狠狠踹在她小腿骨上。
护国公夫人支撑起来的身子猛地跌了回去,痛得半天没喘过气来。
小姑子感觉到皇后的目光看过来,脸色一白。
林浓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示意她不必害怕。
小姑子这才稍许松了口气。
林浓摆手:“汪顺,继续。”
汪顺的目光落回玉竹身上,呵斥道:“皇后问话,你为何谎称皇后叫你去启祥宫传沈答应?回来后为何又掉进了井里,是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,还是被什么人推下去的?”
“不想死,就把今日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的说清楚,否则立马拖出去用刑!”
玉竹慌忙朝着汪顺爬去,目光惊惧哀求:“不!不!公公饶命,奴婢没有做错事,不要用刑!”
所有人都冷眼看着她。
没人跟她来回拉扯地唱戏。
恐惧、茫然、害怕,在玉竹的脸上纠缠,符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、却被莫名其妙灭口的无辜弱小之辈该有的样子。
面对绝对权威的威压,自然什么都不敢隐瞒了。
“奴、奴婢是花房的小管事,为着今日的赏花宴,椒房殿的人时常会去花房查看花开的情况,一来二去便与椒房殿的人熟悉起来。”
“今儿奴婢按着吩咐一早把花送来麟德殿布置好后,是应该留在此处候着的,若是贵人们对花有什么不了解的,奴婢们好做解释。”
“瞧着贵人们来得差不多的时候,皇后娘娘身边的奉月姑姑差了奴婢去启祥宫叫沈答应来。奴婢以为赏花宴上有沈答应的亲眷,皇后娘娘特许她来相见,就匆匆去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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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旁人看过去时,又故意心虚低头,一副“我什么都看到了,但我不敢说”的样子。
就等着旁人来逼问。
但是与她预想的不一样,没人问。
其他人:“……”这种戏码在皇家着实是见多了,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这点子心眼儿很精明吧?
帝后都没有开口。
旁人自然谁都没多说话。
见大家都一副“你是不是有病”的表情,护国将军夫人傻眼了。
她小姑子悄声问她:“怎么了?”
她也悄声在小姑子耳边回答了。
小姑子听完,冷冷瞪她:“把你的嘴闭上,这事儿你敢站出去说一个字,当这个祸害,我定叫哥哥休了你,把你生的孩子全都赶出去!”
护国将军夫人被威胁。
气得不轻。
在心中咒骂小姑子,果然什么妈生什么货色,婆母是个恶毒的,小姑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竟敢这么跟张嫂说话,真是没教养!
这些年她一直跟着丈夫在外省。
回京后可以打听了不少有关皇后的事,知道皇后在臣民心中的口碑名声都极好,也知道要扳倒皇后不容易,但她坚信此次计划万无一失,又怎么可能听小姑子的警告?
要知道,当初要不是赵蕊帮自己设局,无声无息除掉了磋磨刻薄自己的恶毒婆婆,她说不定早就疯了,哪儿来的如今夫妻恩爱、儿女乖巧的好日子?
赵蕊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,竟被皇后害死,孩子被抢、被迫认贼作母,可见皇后这个人的真面目究竟有多恶毒虚伪,身为闺蜜,怎么能不帮她报仇、让孩子长大后知道真相?
她要起身。
小姑子一直防着她,一脚狠狠踹在她小腿骨上。
护国公夫人支撑起来的身子猛地跌了回去,痛得半天没喘过气来。
小姑子感觉到皇后的目光看过来,脸色一白。
林浓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示意她不必害怕。
小姑子这才稍许松了口气。
林浓摆手:“汪顺,继续。”
汪顺的目光落回玉竹身上,呵斥道:“皇后问话,你为何谎称皇后叫你去启祥宫传沈答应?回来后为何又掉进了井里,是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,还是被什么人推下去的?”
“不想死,就把今日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的说清楚,否则立马拖出去用刑!”
玉竹慌忙朝着汪顺爬去,目光惊惧哀求:“不!不!公公饶命,奴婢没有做错事,不要用刑!”
所有人都冷眼看着她。
没人跟她来回拉扯地唱戏。
恐惧、茫然、害怕,在玉竹的脸上纠缠,符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、却被莫名其妙灭口的无辜弱小之辈该有的样子。
面对绝对权威的威压,自然